徐荆芥是在凌晨回来的,罕见地一身酒气。
丁北竹知道他原本是没有喝酒的喜好的,除非是很心烦的时候。
她站在客厅里远远看他,他没说话,只是对她淡淡笑了笑,然后走到客房把自己锁起来。
丁北竹没有立刻跟进去,而是等到指针指向凌晨1点,才缓缓开门。
顾北今天出奇地安静,没有吵闹没有咒骂,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丁北竹看。
丁北竹理智上虽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