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不自觉咽下一抹唾沫。
根本不用去看来人是谁,就知道这身后的这人是谁来了。
除了墨池州还能是谁。
没想到他竟然在家里?
我记得他之前是出去办事去了,但做的什么事,却并不知晓,而且这人给的感觉极其不好惹,却又不敢反驳他的话。
我刚想要叫他一声表哥,没曾想还被他逮个正着,似乎明知道我要说什么,眼神的怒意,朝着我汹涌的看来,目光所及都是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