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成叙说的意外中，并没有提到方天宇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但明谨言心里也清楚，没有方天宇做的那些事情，也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那当初那个意外的经过，你有调查清楚吗？”
方天成叹了一口气，不太明白方天宇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格的。
“当初的事情距离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并不是很好调查，而且我发现还有人在一直抹除当初的痕迹，有点难度，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