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超看不清那张脸,只记得那身制服,还有曾经的绝望,泥土和雨水把他拉下去,忽然从中伸出一只手臂,一只爪子。
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不断从绝望的泥土里伸过来,抓着他的身体,向红色的雨水里拉;往压抑的泥土里拉。
栋超不断挣扎,感觉越来越多的手伸了出来,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红雨从鼻子里钻了进来。
视野被红完全占据,这颜色覆盖一切,落在那些惨白的手上,带毛发的爪子上,从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