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嫣凤眸不经意一缩,红唇微抿的弧度透露出谩讽,散漫的笑问:
“怎么,宁总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想问我,为何要害你的心肝宝贝过敏?”
她故意拿腔拿调,这让宁泽延莫名火大。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他厉声质问,漆黑眸底翻涌的情绪复杂到叫人看不真切,只觉得危险至极。
“不是吗?”池嫣没有一丝迟疑地反问,眸底却暗藏了失落。
真是可笑!
若非如此,怎么会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