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日上三竿。
和煦的光线扑籁籁穿透薄纱照落在大床-上,秦梦予是被阳光刺醒的。
她不满地胡乱抓着头发,慢慢地迷蒙睁开双眼。
眼前景象……貌似不是她房间。
而脑袋里的记忆则像是卡碟的录像带,有一节没一节,混乱又模糊。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放弃回忆这个无用功。
反正她酒醉后肯定没干啥好事。
但也不会太出格。
想到这,秦梦予干脆先起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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