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连你都要走了,那我该怎么办?”
这已经是商添曜不知道第几次自言自语了。商添曜一看就是那种从小就被忽视太多了的孩子,对自己身边的东西总是那样的,真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你先小心翼翼到连抒情乐都有点儿心疼的地步。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只是出国去个数学竞赛,数学竞赛。还是要回来的呀,你担心个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商添曜翻了一个身,颜料粘在他的侧脸上,往常阴沉沉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