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寝衣时,锁心一直扁着嘴,一副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仿佛被放鸽子了的人是她。
她怕锁心再一通替她往外吐苦水,唠叨起来没完,换好寝衣后就将人都赶出去了。
她躺在床上望着那蛟罗纱的帐子顶,第一次觉得床好大,好冷。
刚才明明等的昏昏欲睡,但现在躺在床上却无半点睡意,大脑清醒无比。
人一清醒再一无聊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比喻她现在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