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俊达一直在不远处用眼睛盯着方之锦她们。
见她们看了一圈无功而返，这才笑呵呵地走上前去：“二位可是有什么收获？”
再看到万俊达这个样子，方之锦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容下面隐藏着更深的面具。
她没有回答万俊达的问题，转而问道：“万总每天都过来看一眼吗？”
万俊达没想到方之锦会问这个，僵了一下才说道：“也不是每天都过来，今天凑巧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遇到了方律师，真是好巧。”
是真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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