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言小姐,您楚楚可怜的坐在那是打算干什么,等我过去扶您吗?”
特意在这种场合用了尊称,秦焱腹黑的歪头瞧着她,语气十分不可思议:“还是说您等着历少回来?以我个人浅见,我觉得您还是别等下去比较好,毕竟寿宴也是有结束时间的,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在这,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留您过夜了。”
言夏夜哑然,随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清亮悦耳的笑声落在言水柔的耳朵里,简直是这世上最尖刻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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