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秦伊人病得厉害,连带着精神都有些不振,死气沉沉的说:“我倒不认为有这个必要,反正我已经爱过最糟糕透顶的男人,假如还能有人喜欢我的话,我或许该学着感恩戴德才行。”
略带讥讽的语言化作无形的利刃,轻而易举把两个人伤害的鲜血淋漓。
楚昔年无言以对的沉默片刻,语气沉重的低声道:“一切都是我不好,和你没有关系,你用不着贬低自己。”
“这算是你的安慰?”秦伊人不以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