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耳边断断续续的哭声吵到。
楚昔年仍然处在昏迷之中,却模模糊糊的唤出了钱藏在心中最深处的名字。
“昔年,你说什么?”
季蔓蔓最开始还没有听清,小心翼翼的扶耳过去,男人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好像刚刚听到的细微声音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无功而返的重新直起身子,季蔓蔓抬手轻轻擦拭着他额前的冷汗,忍不住的问道:“医生,他这样的状态是昏迷吗?我怎么觉得像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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