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昔年若有所思地盯了顾瑾儿片刻,意味深长地开口:“看来你真的认为当年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任何人都不能找到确凿的证据。”
“没有就是没有,我凭什么要为没有做过的事受惩罚?”
顾瑾儿摇摇欲坠的站在那里,近乎崩溃地尖叫:“我不是,我没有,你们没有证据,谁都没有证据!”
“我的确没有证据,至于薄景行有没有证据,我就不清楚了。”
楚昔年欣赏着顾瑾儿的痛苦,每一个字都能起到作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