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都因为身体过度的刺激变得格外的不真切。
起起伏伏,似真似幻。
初宜被男人牢牢地裹在怀中,张着嘴喘息,迟迟的消化不了那股后劲。
骆恒将她鬓角的碎发给拨到耳后,闻声问:“带你去洗澡?”
初宜摇头,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来,裹着被子滚到另外一边。
以她对他为数不多的了解,他说洗澡,是单纯的洗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骆恒失笑,俯身吻了吻初宜的额头,说:“那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