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所说的这些，对付岩而言，冲击着实太大。
短时间他都无法接受这种说法。
毕竟，这已经完全违背了付岩过往的认知。
不过陆明也不是非得要让付岩接受这些，他只需要知道就行。
接不接受，那就以后慢慢来。
“付院长，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您说。”
付岩虽然心灵受到了不小冲击。
可还没忘记陆明的强大。
反正，不管陆明说啥，他照办就是。
既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