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声泪俱下,啪啪扇起自己的耳光,谭啸冷眼观瞧,心底里暗自冷笑,论到说谎骗人,这小厮的伎俩在他这行家的眼中实在太稚嫩了。
谭啸不出声,那小厮便只得打下去,不消片刻已经是双颊红肿,血水顺着唇角滴落在地上。
又打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了,以头顿地砰砰作响,“大爷,祖宗……您就饶了小的这一遭吧!”
“爷,我看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站在谭啸身后的青年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