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风云起
吴用在凉楼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工作,又意外的得到苦行衣心情很不错。可麻烦也随之而来。
一个御姐说完自己心口疼,直接扒开胸口的衣服露出雪白胸脯。瞬间吴用臊红了脸。
御姐见状坏笑着说:“医不忌病,你就当我是一只白斩鸡。”
“这词用在这里怎么乖乖的。”吴用想到这里,顺手拿了几颗顺气丸。低着头一本正经的说:“一天一粒吃完就回好转。”
御姐见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突然说:“哎呦!我头好晕呀!”
说完直接倒进吴用怀里。第一次和异性如此的肌肤之亲,虽然叫吴用胸膛里的小鹿乱撞,但是看腻歪仙女的吴用根本看不上御姐。于是心生一计。小心的把御姐搀扶到桌边坐下。从身旁的药箱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瓶盖凑到御姐鼻子下,严肃的说:“你吸一口就回好的。”
御姐闻言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瞬间一股恶臭直冲脑浆,御姐一蹦三尺高怒骂道:“你小子敢耍我!”
“冤枉!”吴用委屈的说:“这叫吐脑丸,专治中暑一闻见效。”
“你!”御姐一时被噎得无语。脑筋清醒了浴火也没了,只得告辞。
不过这只是开始,紧跟着御姐们露胳膊露大腿的,让吴用给她们看病,与其说看病不如说是揩油。私下里还打赌谁能吃到一口童子鸡。
而吴用不胜其烦把情况告诉林丽丽,林丽丽大怒下令说:“没事时离我外甥远点。”自此吴用才得以安宁。
可每当吴用一个人呆在炼药房无事可做时,总是回想起往事,默默的流下眼泪不甘心心不甘,凭什么看出身定未来。
这天入夜时吴用又在炼药房一个人默默的流泪,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心想:“又到月底了!”
这时门一开,阿兰走进来,看见吴用流泪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
吴用用右手擦去眼泪说:“只是离家太久想家了。”
阿兰把她的手绢递到吴用面前说:“还是用在这个擦吧!”
吴用接过手绢擦去泪痕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阿兰说:“今天开始有说书先生讲书。”
吴用把手绢还给阿兰说:“我马上就去。”
“对了”吴用左手指向身旁两个木盒说:“这里有避暑珠和避尘珠,你一样拿一个,失效了再找我换。”
阿兰闻言高兴的从木盒中取出珠子带在身上,说:“这珠子不是限量定做的吗?以前那个炼药师一个月也做不出几颗。”
吴用闻言不屑的说:“那是他。”
阿兰问:“那你会不会做避水珠?”
吴用说:“可以,不过效果不让人满意,凑合着也能用。”
“你问这个干嘛?”吴用问。
阿兰说:“我好奇随便问问。”
这时的凉楼一楼人满为患,吴用来到二楼找到一个角落坐下,阿兰给吴用拿来一小碟花生和一小杯酒。吴用吃一颗花生抿一口酒,向楼下看去。只见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众人雅雀无声。说书先生讲:“今天说楚汉故事。”
说书先生讲的绘声绘色,听书人听得津津有味。当他讲到陈胜聚众登高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时,吴用立刻感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口中反复小声念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凉楼大门口张大虎和商人贾似道,看见梵竹的一小队人马缓缓的走过来。笑脸迎上去却是一愣。
原来为首的和尚是东来教主。东来教主见状解释道:“我师兄有事来不了,委托我全权代表。”
张大虎和贾似道闻言点点头,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既然是东来教主,那么在凉楼这风月场所招待就不合适了。
张大虎贾似道相互看了一眼,一时不知去哪里招待。
东来教主看出他二人的为难,说:“咱们去旁边的木屋中谈。”
张大虎闻言赶紧让人腾出一间木屋。贾似道命令手下准备素菜和香茶。不多时分宾主落座。
东来教主单刀直入说:“我是出家人不会做生意,一口价八万两白银。”
贾似道疑惑的说:“我听说法兰克那出十万两白银。”
东来教主说:“情况你们应该都摸清楚了,我不想多言。”
贾似道故作为难的说:“八万两白银也不是小数字,再加上法兰克。”
东来教主说:“那我去找斯罗。”说完起身告辞。
“等一下”张大虎见状急忙说:“八万就八万我们成交。”
贾似道闻言心有不甘,可见此情景也只好点头同意。
东来教主见状说:“那好,具体细节你们找莫克铎办理。”说完起身告辞。
送走了东来教主。贾似道还想说些什么。
“危险和机遇并存。”张大虎抢先说:“贾兄咱们去三楼吧!酒菜早已备好。”
吴用听完评书回到炼药房,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于是做起来打开身旁的行李,翻出流传万世的宝物。
一卷竹简和一盏灯。说是竹简其实是黄铜按竹简样式打造。灯是一个小陶罐。上面有盖子,盖子上有灯芯。
吴用在竹简上摸索到机关轻轻一按,竹简上的字显出自来。
开篇是铁开山留个吴用的话。“人们都说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这竹简是我师父留给我的,上面记载着修炼功法和师父一些练功心得,我注入了够用一年的法力,你要记住无论多么强大的封印,只要你不忘初心方得圆满。切记你要找到一个充分的理由才可以解开封印。否则地府里十八载的酷刑足可以叫你魂飞魄散。”
“修炼有风险,练功需谨慎!”吴用看完铁开山的留言,苦笑着说完。
吴用用右手轻轻往上一划,先找寻入门的基础功法。
转过天来上午,大十字街上泾渭分明的两伙人各拿刀枪棍棒严阵以待。对面为首一人,金发碧眼白皙脸庞高高的鼻梁身穿戎装,骂道:“贾似道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敢抢我嘴边的肉,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就血洗凉楼。”
凉楼三楼,贾似道把身子探出窗外得意的说:“苏吉利谁叫你们做事忒不地道,强买强卖。”
苏吉利闻言大怒道:“说的好,我今天也要把你们抢了。”
贾似道大笑道:“你没这胆量。”话音未落。梵竹的援兵匆匆赶到。
苏吉利见状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
想到这里苏吉利厉声喝道:“今天先给你个警告,改天血洗你们。”说完下令撤退。
“先生这事你怎么看?”这时大十字街北面三层小楼第三层,彼得利关上窗户转身问道。查理斯说:“静观其变谋定而后动。”
彼得利接着问:“先生你看他们谁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查理斯说:“当然是咱们!”
原来法兰克国大举入侵梵竹国,梵竹国接连丢城失地亡国在即。苏吉利借机强买梵竹国在定海均州的矿山。东来教主不甘心,于是找到贾似道贱卖矿山。
贾似道贪便宜冒着和苏吉利正面火拼的风险收购矿山。苏吉利那里肯咽下这口气,于是带队来找贾似道麻烦。可贾似道早早做好了准备,苏吉利只得撤退,再找机会报复贾似道。自此定海均州的势力平衡被打破,一场大战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