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价格
石文达见逃不掉，只得摆开战斗队形。很快金生辉带着乌来军赶到。
金生辉见到石文达气呼呼地问：“石文达你这是何意？我哪里对不住你！”
“金伯伯”石文达严肃地说：“我是东来人，不想为了乌来人的事业卖命。”
“糊涂”金生辉怒骂道：“什么东来人乌来人，天下一家我们都是东来神洲人，大明灭亡，乌来当兴，这是天意。逆天而行，你是自取灭亡。”
“我东来人讲究的是人定胜天”石文达坚定地说。
“你读书读傻了”金生辉痛心疾首地说：“圣人教导别人为大义而死，他则不会为大义而死，因为他要教导更多的人，为大义而死。正所谓者，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紧跟着金生辉说：“石文达你赶紧下马投降，我在陛下面前保你无事，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跟他费什么话”巴图听不下去了说：“石文达就是一个大笨蛋，用嘴说不清楚，那就用刀叫他明白道理。”
金生辉闻言不高兴地说：“那巴图将军，你就和他用刀讲讲道理吧！”
“我”巴图心虚地说：“金将军你不说要清理门户吗？我作为外人不方便插手。”
金生辉心里好笑，可嘴上下令，一万人正面攻击，两万人左右迂回包抄。务必要生擒活捉石文达。
这一开打，一比一，石文达都没有胜算，更何况一比三。好在金生辉不愿意下死手，再加上石文达舍命抵抗。一时间难分胜负。
边打金生辉边劝解石文达说：“你这是何苦？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紧跟着问：“你就能确定，吴用小儿就会是胜利者，他名为娶妻，实则是被人招了女婿，你觉得一个吃软饭的家伙，会有多大的出息。”
没过多久，石文达累的气喘吁吁，金生辉依旧泰然自若。石文达的骑兵越打越少。眼看着石文达就要全军覆没。
就在这时，西面吴用娄凡阿道夫，带着三万凉州兵赶来增援。原来石文达给吴用写劝降信地同时，吴用也派人和石文达秘密联系。双方商议好汇合的时间和地点。可吴用在汇合地点，迟迟不见石文达出现，又听见东方喊杀声震天，吴用立刻反应到出事了，当即带着凉州兵前来增援。
这样一来敌我形势逆转，娄凡当先要战金生辉，吴用赶紧拦住说：“娄凡赶紧去战金生辉旁边地将领。”
娄凡立刻理解了吴用的意思，轮着阔剑和巴图都在一起。吴用石文达和阿道夫三人，围攻金生辉。金生辉不愧是沙场老将，以一敌三不落下风。
金生辉心想：“看样子！这场战斗已经没了胜算，不如先撤退在做打算。”金生辉刚想道这里，就看见巴图的脑袋，被一个凉州兵将领砍掉。
金生辉大喝一声，念出金光决，一时间金光灿烂迷人眼，吴用石文达和阿道夫一时间不敢近前，只得纷纷后退。等金光散尽，金生辉已经带着乌来军逃远了。步兵打骑兵，打输了跑不掉，打赢了追不上，吴用只得下令：“迅速打扫战场。”
这时，娄凡拎着一个乌来军将领的脑袋，走到吴用面前。吴用看看石文达问：“大哥这人是谁？”
石文达高兴地说：“这人是乌来军大将巴图。”
“好”吴用高兴地说：“娄凡你立了大功一件。”
凉州兵打扫完战场，迅速向紫径关进军。再说金生辉打了一个大败仗，见到耶朱尔说明情况。耶朱尔火冒三丈，可还是强压怒火，安慰金生辉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回去要整顿好你的手下。”
金生辉答应一声，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军营中，开始整顿军纪。
巴尔见金生辉走了，立刻向耶朱尔说：“我愿领本部人马和吴用那厮决战！”
“巴图死了”耶朱尔安慰地说：“你的心情我理解，我现在追封他为巴图鲁，准许按一品大员的规格下葬。”
巴尔闻言还是不甘心，说：“想派人去找寻巴图的尸体。”
“没问题”耶朱尔严肃地说：“那你一定要坚守真定府，这里好比是三国中的街亭，我不想挥泪斩马谡。”
“明白”巴尔果断地说道。
耶朱尔安排好真定府的事后，以潘友江为带路党，领着十万乌来军杀入中州。
再说，净天王带着残兵败将回到中州商洛府。在巡抚衙门睡了三天大觉。净天王彻底恢复过来，开始清点人马，五路大军只回来了三路。宋献计李果和罗有财的两路人没有回来。
“他们可是尿不到一壶里的人”净天王想到这里，立刻派出探马去寻找。很快找到罗有财的残兵败将，了解完情况。
“吴用小儿”净天王怒骂道：“你是贼吃贼越吃越肥呀！”
可又一时拿吴用没有办法。又过了些日子，净天王得到耶朱尔领兵南下的消息。还听说方城县逃走的潘友江做了带路党。
净天王只得积极的，沿着清水江展开布防。试图依靠清水江防线阻止乌来军南下。
等乌来军来到清水江畔，耶朱尔看到这滚滚东流的江水。不由自主的皱起眉毛来。原来他得到情报，净天王把所有船只都掉到，清水江南岸，加之乌来军不擅长水战。耶朱尔也想到了，历史上经典的木盆渡江泥马渡江的故事。可是理论结合实践，才是硬道理。
马文钊看出耶朱尔的心思，进言说：“陛下不必担心。小小一条河是拦不住陛下，统一东来的步伐。”
“马先生有和良策？”耶朱尔听见马文钊这么说，好奇地问道。
马文钊笑着说：“据潘友江说，净天王的势力由于发展过快，队伍内部难免良莠不齐，他认识一个叫白客的鬼狼族人。那人是守卫清水江的将领之一。”
耶朱尔听到这里点点头说：“劝降白客不计成本，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在耶朱尔心里明白，鬼狼族人只要价格合适，除了自己的命，他们杀妻质子都不是问题。
马文钊得到耶朱尔的认可，立刻找到潘友江说明情况。很快潘友江就花大价钱，雇人造了艘小船。潘友江简单的装扮成渔夫模样，驾驶着小船来到白客负责的水域。
很快就被巡逻的农民军发现。潘友江立刻掏出一块银子，说明自己的来意。一个农民军撒脚如飞给白客报信。
白客闻言立刻把人带到自己的船上。
潘友江去掉伪装笑着说：“白兄好久不见！”
“是你小子”白客看见是潘友江笑着说：“你侥幸逃走，怎么还敢回来。”
“不知道，白兄在净天王手中，收入如何呀？”潘友江坏笑着问。
“明知故问”白客不高兴地说道这里，立刻反应过来问：“你来找我是不是给乌来皇帝当说客。”
“大明当灭乌来当兴”潘友江严肃地说：“我来劝白兄，顺应天意弃暗投明，将来封妻荫子不是问题。”
“少来这套大道理”白客严肃地说：“这玩意不能当饭吃！你能拿出什么诚意来。”
潘友江笑着伸出右手，藏于袖中，笑着说：“咱们过过手。”
白客闻言会心一笑，也伸出右手藏于袖中。两只手在袖子中亲切的交流起来。
过了一会，白客不高兴地说：“潘兄！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要担多大的责任？更何况净天王一向待我不薄。”
潘友江闻言一皱眉问：“白兄你的意思是？”
“你得这个数”白客严肃地说道。
潘友江摸了摸白客的手指，笑着说：“这个数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拿什么作为诚意。”
白客笑着问：“那你拿什么作为诚意！”
潘友江笑着撤出右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出来。白客见状眼前一亮，伸手要拿银票。
潘友江把手收回来问：“白兄你的诚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