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智慧泉
文成凡问：“那吴团练你的信念可以感动天帝吗？”
“文先生”吴用笑着说：“我怎么感觉，你把话题带偏了，你觉得乌来是天命之主，我觉乌来是祸乱东来。道不同不相为谋。”
“吴团练你是要和乌来血战到底了”文成凡严肃地说道。
吴用冷笑着说：“文先生，你敢这么说话，就不怕死在这里吗？”
“朝问道夕死足矣”文成凡说道。
“那好我成全你”吴用恶狠狠地说完，吴用手持一把宝刀，架在文成凡脖子上。文成凡见状闭眼等死。
可是僵持了一阵，吴用笑着收回宝刀说：“先生大义呀！不知道先生有什么要教我的。”
文成凡看到这种情况，长处一口气，心想：“吴用果真不同凡响。”嘴上问道：“吴团练说的话，可是真心话？”
“我有必要，在你面前说谎话吗？”吴用反问道。
“那吴团练”文成凡躬身施礼说：“可否到密室里交谈。”
“不用了”吴用大手一挥，瞬间形成一个，小型结界。吴用说：“先生，有什么话，在这里可以放心大胆的讲。”
文成凡四下里看看，心想：“好法术！”想到这里，文成凡立刻给吴用跪下。
“先生你这是何意？”吴用见状搀扶起文成凡，大惑不解地问。
文成凡站起身来，感慨地说：“吴团练，有心又有力，实乃百姓之福，社稷之福，我东来之福。”
“你”吴用疑惑地问：“先生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呀？”
文成凡说：“我之所以失身从贼，接因为我喝了一口，智慧泉的水。”
“你和那玩意干嘛！”吴用笑着说：“你没有顺道，再啃一口智慧果。”
“智慧果”文成凡疑惑地说：“什么智慧果！”
“智慧泉旁智慧树，智慧树上智慧果。五种人来把他抢，······”吴用念道这里停住好奇地问：“那你在哪里，喝到的智慧泉水。”
“吴团练你”文成凡说到这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了。
“换句话来说”吴用看出文成凡，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改口问：“是不是一个传教士给你喝的智慧泉？”
文成凡疑惑地点头说：“吴团练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
“先生那传教士，给你讲过墨菲定理吗”吴用好奇地问。
“这个我不懂”文成凡尴尬地说。
“那个传教士，除了给你喝智慧泉”吴用疑惑地问：“他都交了你什么？或者他告诉过你，他的来历吗？”
文成凡被吴用这么一问，思路有点乱。疑惑地问道：“你是魔还是仙。”
“我是仙魔”吴用笑着说：“以仙为骨，以魔为皮，我是仙魔同修。”
“等会，你等会”文成凡挠挠头说：“吴团练，你容我思考一下。”
吴用点点头心想：“我脑袋也有点乱。”
过了一会，文成凡开口问道：“吴团练，你是东来人？想做东来文明的捍卫者？”
“可以这么理解”吴用笑着说：“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吴团练大义”文成凡严肃地说：“总之，我看到了东来神洲的未来，先是乌来人野蛮统治，东来退回到蛮荒时代，再后来就是一片混沌，我想看，可是头痛欲裂。”
“明白”吴用笑着说：“先生虽有大智慧，但是身体未被强化，你非要去看，一定会爆体而亡。”
“可我又深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文成凡坚定地说：“命是定数，我无法改变，可是世间还有一个运字，和命字相伴，而运字是变数。于是我辅佐耶朱尔教导善托，只是为了用东来文化，熏陶他们，用来稀释乌来的毒害。为东来复兴留下火种。”
“先生果真大义”吴用冷漠地说：“那你能谈谈你知道的，关于传教士的事情吗？”
“给我喝智慧泉的那个传教士，我知道的真的很少，只是知道，我科举不第后，在一个破庙里病倒，那人说，他是用智慧泉水救得我。我当时问过他姓名，他只是说日后还有相见的日子。”
吴用听到这里点点头，心想：“智慧泉确实有这种疗效。”
文成凡接着说：“后来，我在耶朱尔那里，认识了一个叫希波托的传教士，他自称来自法兰克皇家学院。积极为耶朱尔出谋划策，还进现什么天狼兽丸，据说吃了那东西，能把普通人变成超人。而他的目的是传教。”
“又是法兰克”吴用听到这里心想：“肯定与狮心计划有关。”
文成凡说到这里一皱眉说：“可是他传的教给我的感觉，和东来主流的宗教大相径庭。还提倡大家在灵魂上要听大物主的。肉体上要听耶朱尔的。”
吴用闻言笑着说：“灵魂没了肉体就是鬼魂，肉体没有了灵魂就是一块生肉。”
“吴团练说的是”文成凡接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于是我留心观察希波托，发觉他更像一个邪教头子。他一手传拜物教，一手又整出个福音教。我卓实搞不懂，不过我感觉他们在酝酿一个阴谋。具体是什么阴谋，我就不得而知了。”
“先生可否听说过狮心计划？”吴用严肃地问道。
“什么狮心计划”文成凡疑惑地问。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吴用说：“我只是听说过这个计划，多年打听，也只是打听出是专门针对，我东来神洲的计划。”
“那一切都托付给吴团练了”文成凡恳切地说道。
“我”吴用闻言好奇的问：“那先生你呢？”
文成凡满意地说：“我的寿命将近，我已经稀释了乌来的毒素，还遇见了吴团练，剩下不多的岁月，我想过几天理想中的田园生活。”
吴用闻言心想：“你这是要撂挑子呀！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喜欢，把事扔给我呀！”
紧跟着文成凡激动地说：“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东来空无人？”
文成凡说完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一脑袋撞在吴用的结界上，撞得文成凡是头晕眼花。
“先生别那么激动”吴用尴尬地说：“我还没有撤掉结界呢。”
文成凡用手揉揉脑袋，心里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莽撞呀！
“还有”吴用奇怪地问：“你就这么确定，我能扛着住乌来的入侵？”
文成凡果断地说：“我从紫径关走来，一路上看见，并州政令畅通，百业兴隆，是一番欣欣向荣的景象。可以想见，并州在吴团练的带领下众志成城。而乌来人是趁乱入关，蛮夷教化岂能长久。”
“又是儒家那一套”吴用想到这里，撤掉结界说：“来人，把文先生带到上等客房休息。”
文成凡被人带到上等客房休息后。吴用把梁阁老的家人，叫到面前。
吴用好奇地问：“梁阁老找我有什么事？”
那家人说：“我家主人想，团练能出兵平定荆州兵的叛乱，事成之后，他在陛下面前保举你为王。”
“倒是个好价格”吴用笑着问：“梁阁老凭什么这么说？”
那家人说：“我家主人现在是大明的首辅大人，励志收复失地，驱除乌来还于旧都。只是现在荆州西林党人起兵叛乱。”
“他们为什么要叛乱？”吴用好奇地问。
那家人说：“当今陛下，是我家主人为首的东湖党人拥立的，西林党人不服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人，硬说他是太子，要搅乱朝纲。用心可见其歹毒，据传说，西林党人还和乌来人勾勾搭搭。”
“又是东湖西林”吴用闻言心想：“天下都这般模样了，你们还不忘内斗，你们鹬蚌相争，乌来渔翁得利。”
想到这里，吴用好奇地问：“你真的只是梁阁老家人吗？我听你的谈吐，应该是读过书的人？”
那家人听吴用这么问，眼圈一红说：“不瞒团练说，我叫刘丰年，原本是想通过科举正途，入仕为官，奈何天意弄人，流落到梁阁老家当仆人，梁阁老赏识我，才叫我来找吴团练出兵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