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他走那日,魏星气喘吁吁赶回家,电脑桌上安然躺着一串崭新的钥匙,底下压着一张纸。
一个地址和一张名片。
原来他买了房。
他早就打算在香城长住?那他,这……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好不容易隐藏的苦涩,从屋子的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泪水刷刷地往下掉,浑浑噩噩间,她坐到了他曾经坐过的椅子,躺在他曾经躺过的床。
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一些道不明的气味,是男人残留的。
他刚接到通知时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