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干事猜测这可能是行业规则，但是他作为人事部门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里的窍门。
“其实也没事，江浙台和芒果台不就是早就开始这样做了，只不过他们做的太拙劣了。不过他们遮羞的本事倒是不错，有他们在前面顶着，怕什么。”
李干事本来还存着说出去的心思，听到严冬的话彻底死心了。想想也是，严冬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真的毫无痕迹？”
“我都说了，是公益广告。还不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