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琳捋了捋额边垂落的散发,轻笑一声,道:“你莫要拐弯抹角的替他说好话了,我并未怪他。”
她目光飘缈,仿若呓语:“自从与他结成道侣后,我就知道他的与众不同,后来更是知道了他身上背负的责任,又岂能怪他?”
“你告诉他,叫他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敖琳,定会追上他的脚步,不会叫他失望!”
敖琳目光沉沉的看着越回,斩钉截铁的说道。
越回的心中说不出是个甚么滋味。
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