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夜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满意的点了点头。
“想清楚了吗？这个文件生效以后，顾氏集团就要从世界上消失了。”
顾霆和高玲玲的脸上，除了阴沉之外，也有不甘心。
奋斗了半辈子的心血，就这样，随着一纸合同，全部化为泡沫。
顾霆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想清楚了。”
高玲玲悄悄的瞟了一眼凌千夜身旁的顾沫，“凌总，我想问一下，我的儿子，顾城，可以来凌氏集团做个什么样的职位？”
凌千夜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