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在草木、在山石、在溪水中流淌的殷红在预示着这里曾经发生了一场灾难。
而见证者,除了那些天生地养的死物以外,就只有那些随意躺在地上的‘人’了。
只是这些‘人’已经无法将看到的经历说出口。
有男有女,有老有幼。
或许他们生前有着诸多身份,或高贵或低下,但此时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宗主大殿内,烈阳宗主蒋飞歪着头‘坐’在象征着宗主身份的座位之上。
胸前有一道被烧焦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