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你们观察他的时候，他有没有来过警察局？”
古晋昭却是一脸严肃的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
唐高程重复了一遍，以示确认。
古晋昭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又看向唐高程问道。
“你说这几天他都在清理陈长原留下的地盘，有没有打？听到他清理的怎么样了？”
对此唐高程也是对答如流。
“刚刚我已经说过了，基本上能投靠他的，全部投靠他了，没投靠他的也被他用金钱或者武力威胁的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