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伸手撒娇似的将他推开,几步离了他的胸怀,见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这才言道。
“李郎,自从你上次跑后,怜儿过得十分凄苦,此中寂寞,不足与外人道也,每每深夜想起你来,便如针扎肺腑,疼痛难禁。
“奴家我思来想去也解不透你当初为何要离我而去,想得奴家是茶也不思,饭也不想,只觉这悠长修真岁月再难捱过。
“这些你都知晓么。”
李正腻歪回道。
“好怜儿,我当然知晓,只不过当时我有苦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