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急色之状,乃李正平生仅见。
真不知她夫君平时是怎么对付她的,这才刚进得房中,便将李正欺压在塌上。
李正得口鼻中腻满了水性杨花的香气,顶得他上头下头都有些发昏发涨。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他乡遇故知。
二者一相遇,便如农夫凿井一般透利。
男修好似辛劳耐苦的农夫,女修正如久旱无雨的干渴地。
说来也怪,这农夫几下子捣下去,任她是万年干渴千年久旱的盐碱地,也直往外咕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