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堂堂洞破之修,此时竟如一个待产的妇人般有了妊娠之痛。
只是此痛较那般产痛又有不同。
这种痛来的更加猛烈,更加折磨修士的肉身,以至于让这个修行无数岁月的修士也难以抗拒。
他这样在榻上颠倒,引起了身边之人的不满。
黑色的斗篷笼罩着绿散人,原本想静心打坐一会儿,可身边这个废物竟然又发作起来,搅闹得人心不安。
“你这小辈,怎地如此废物,区区银针之痛不过如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