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棉与敖丙有些紧张的看着地面上的血水,生怕那滩血水重新活过来。
等了片刻,并无动静,敖丙和赵红棉放下心来。
赵红棉取出锦帕,很是仔细的擦了擦双刀上的血迹,“他太恶心了,简直闻所未闻。”
赵红棉嗔怨道,随即将双刀收了。
而那块沾染鲜血的锦帕被赵红棉扔了。
“使用银蛟剪是不是消耗很多真气?”敖丙甩了甩画戟,将血迹甩掉。
“的确如此,我现在有些气喘。”赵红棉手捂胸口,轻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