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了他的消息,思念过后她又开始产生怨意,这该死的家伙,带回一点消息很难吗?
可这怨念并未在她心里存留多久,便被再见到他的惊喜所取代。
“你这是去做了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她不无担忧的看着眼前浑身是伤的男子。
这并非普通伤势,普通伤势在她们眼里已经构不成危险。
他全身伤势中,最致命的应该是胸前那道深入见骨的剑痕,被一层力量覆盖,让他无法用仙力愈合,还在往外浸着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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