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隆宫外,太子钟离久久地跪在那里。
想来,他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未跪得这样久,久到他的双膝疼痛异常。
阿父待他倒是再也不如从前了,以往父帝是如何的心疼他,而现在的苛责看起来亦是这么可笑。
父帝就是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吗?便是可以丝毫不顾及他对那女君的一片真心?所以,才将她连同她腹中的骨肉一同押入天牢?
可那毕竟也是他太子的孩子呀,钟离不明白父帝为何要这般固执,固执到让他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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