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在这里干什么?”
立在那里的侯远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喻霄,言语间说不出的冰冷。
“回夫子的话,学子第一日拜师就来迟,实为过错,所以便在这里跪候夫子回来。”
喻霄的言语依旧谦卑,似乎和在安延书院的那个少年别无两样。
侯远不再说话,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喻霄。不错,跪姿甚是标准,便是让他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你既然知道是第一日拜师,为何又要来迟?怎么,都成了这魔都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