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喻霄依旧和平日一般的听学下学。即便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和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夫子看着他的眼神实在太过于怪异了,每每触及到侯远的眼神时,喻霄都不由得低垂下头,不愿与他对视。
而侯远也察觉到了喻霄的不适,他希望自己能像对待别的学子一样对待喻霄,却发觉自己根本做不到。
“好了,今日的讲学就到这里。”侯远正如同往日一般放下了手中的书卷,长舒了一口气。
那些学子们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