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谢灵运之后,司马元显、王纵、王凝之的两个儿子以及几个书院的教授等人,尽皆鼓舞起来,相继吟了一首或是当场所做或是袖在诗囊中的诗篇。
在座的一众宾客中,若谢灵运自认诗才第二,谁敢称第一?
所以他们收获的称赞和欢呼,自是每况愈下的,这情形正如九斤老太所言的一代不如一代;但诗篇的质量,并不碍于他们品尝二锅头的资格。
可每个喝过第二楼镇楼之宝的“诗人”,心中多的却是悔意。
这悔意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