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看着顾恺之心神不宁,连喝茶的心思都没有,遂开口安慰道,“你就妥妥地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你是担心自己的画不值这个价吧?要是没人识货的话,我来买!”
“怎能让你破费呢?我只是觉着底价似乎高了些。”顾恺之笑了起来,又谦虚道。
“一点也不。在我心中,你的画至少价值万贯!之所以以一千贯作为底价,是为了把这次拍卖会的气氛带起来。”范二摇摇头,吹了吹手中的热茶后,这才开口解释。
纵观整个东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