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伯文的记忆中,自己的父亲只哭过两次,一次是十五年前田仲武母亲死的时候,另一次,就是现在。
“我母亲死的时候,你甚至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田伯文望着田绪,认真地说道。
哭得越来越小声的田绪,听到田伯文的话,忽然抬起头,脸上现出笑容,大笑几声,然后咆哮道:“为什么要为她掉眼泪?凭什么?!”
“他为你生了我和老四,还帮你打理府务,没有功劳……”
“够了!”田绪一声断喝,打断了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