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们说的,我直呼不可能,如果是这样,那比严老头说的“住一个星期院”就好可严重多了,再说,照他们说的那样,我岂不是已经把身体里面的血流光了,那现在我身体里面流淌的又是什么,没有了血,我现在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地站在这里和他们说话吗。
见我不信,程学兵把我扶了起来,带着我朝石门那边走去,远远的,地上一滩滩血迹映入眼帘,程学兵给我比划着,告诉我地上的血液和他所说的4、5升相差无几,差不多有两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