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眼睁睁的看着书记将他的脖子给割开,而且此刻他的脖子上只连着一根白森森的脊柱,没有血也没有肉,就这样突兀的连接着,可即便已经到了这副惨状,铁塔竟然还能把头昂起来,这一副景况实在是让我骇异非常。
书记这时已经从铁塔的背上跳了下来,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连退几步看着头颅摇摇欲坠的铁塔。
“这还没死,”书记在旁边对我道,“他那根骨头硬的不像话,你这把刀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