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拳头紧握,热泪忍不住滚落,闭眼沉声问道:“姑娘,还能想起什么话来吗?”
“对了,还有一句,是黄无常说的,他哪会好像是疯掉了似的,不断地狂叫!”
引子抹了一下眼泪,说道:“他说:怎么会没有,司寇玄的身体呢?怎么会没有!?不可能,不可能!”
她顿了一下:“他笑得很恐怖,是那种失去了什么宝贵东西的那种痛苦的笑…而我也是在大笑,说什么活该你拿不到,让你拿到了就死得人多了,我今天无论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