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整整十天。
赵涉川在床上整整躺了十天。
只是因为那剑上的一点力量,自己便是这般躺着。若非是白穆替自己治疗,只怕性命难保。
只是他不知道,那股力量,到底是为何排斥自己?难道是因为上一任主人是白穆的关系?
他想不通。
若真是如此,想要达到白穆的高度,只怕自己今生都要在这里耗着了。
亦或者说,那剑,需要白穆那般为国为民之人?赵涉川摇头,他绝不可能成为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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