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距离太远了,风又刮得紧,能打中吗?”极端的狙击条件下,马兰对能否命中敌方指挥官实在没有把握。
李虎巍像一羽沉默的鹰,收爪抿喙,静待凌空扑击的时机。
坡下的同志们正在流血牺牲,纵使敌人炮兵不现身,他也不可能只做沉默的看客。
只是空气中乱流翻涌,小小弹丸出膛之后飞行千米,大概率会被狂风吹偏。
他在等,等暴风雪前的片刻宁静。
周边的能见度正在不断跌落,可怖的天色在两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