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道:“她有生命,活的一样!我好想画画!”
鸟蛋道:“画画?”
“画画。”景宁道。
此时此地画画,怎么看都是不太可能。景宁却是松了鸟蛋,立刻行动起来,先是拿过鸟蛋手中的皮鼓,上下端详,又递给鸟蛋。手中昆吾剑一划,食指出血!
鸟蛋道:“宁儿,你——”
景宁却是不说话,收了昆吾剑,一把拿过皮鼓,神情专注盯着火焰飞腾的枯木,用鲜血绘画。
皮鼓直径不过尺二,景宁手指流动,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