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大人,您说的我们也包括我吗?”
“塞西莉亚,你要觉得跟着我就不必受规则的束缚,想破坏什么就破坏什么,那就错了。”
“您是这样看我的?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我想破坏,却又不知该破坏什么,您会觉得我幼稚吗?”
“怎会觉得你幼稚,我只是在想该如何引导你,或是如何才能让你合理利用由愤怒滋生的恨意,如果连该恨什么都不知道,你的愤怒,也就是你的真实也将变得毫无价值。”
“陆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