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艨艟舰斗,耳听杀声震天,长江依旧故我,兀自东流,甚至血液的鲜红都被冲淡,看不出来了。
元敬阳把指节捏的咯咯作响,似乎光是干看着别人恶斗,一时手痒。禹边云看着他问道:“怎么,你也想掺乎一把?”元敬阳笑道:“算了,连徐五总把子都不是对手,还是按照禹先生的意思来吧。”
禹边云合起折扇,指向江心船阵,道:“徐五与张十一实力相当,但如今处于下风,耶律娘子可知为何啊?”
耶律宓一恍神:“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