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秀的话差点把崔宣雨吓昏过去。短暂的晕厥后,崔宣雨问:“官人,你什么时候犯过法了?”
“好几年前了。”元敬阳答着话,身躯动也不敢乱动。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呀?”
“为了你啊。”
崔宣雨摇头,不解其意:“为了我?”
辛秀“够了!没空听你们说情话了。现在我要将胆敢行刺父亲的人就地正法!”
“等等、等等,有个问题我没搞清楚。”禹边云道:“我们总堂主到底犯了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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