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狼看着不远处一块挂在树枝上随风飘舞的破布片,抿着嘴唇久久不语。
那应该是某头秃鹫从一名死者身上撕扯下来,连肉腐肉一起衔到树上去的,破布上沾满了尸液和污血,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更不知道是从哪个死者身上撕扯下来的。它就这么挂在树稍上,不停地飘舞,仿佛正在地狱中拼命挣扎的灵魂。
毒箭看着路边的森森白骨,低声说:“好惨叫……比科索沃那边惨多了!”
鹰狼说:“可不是,科索沃那边杀得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