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赶紧一缩身,上了车。
马车向前跑去,我的心也被我生生地从他们身边拽了回来。我不知道我以后还会不会来地府,又是以何种身份来,我知道的是,这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的兄弟和我的朋友。
马车一路疾驰,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被车夫叫醒。
车夫恭谦地说道,“少王,现在就是滨江下面了。”
我应了一声,走下马车。
车夫指了指,“前面有个通道,是我们鬼差经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