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见两个秘书都来了，他尽量温和的说：“请坐。”
她们互看了一眼，没想到犯错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居然还有这么客气的待遇，俩人迟疑了一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周芷若直接就对上了小雪的视线，那是跟泡温泉喝酒时那种和善的感觉完全搭不上边的目光。
小雪有些怔住。
陈飞开口，语气还是温和从容：“我希望这是仅有的一次，下不为例。”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平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