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流量的人，无非有两种途径，一种是正面的红，一种是黑红，毕竟数据为王的时代，黑红也是红，大不了到时候再洗白！
本来不想这样做的萧凡，被迫走上了黑红的道路，现在他的直播间，已经成为榜一了，热度居高不下，有越来越多的人进来围观。
弹幕上一片骂声，没有一个人相信萧凡。
“喊什么英雄？卖有问题的东西给我们，这就是一个人渣！”
“西瓜有毒，刚才谁买了？赶紧退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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