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西风,一辆马车,缓缓地走着。
赶车的是鬓发皆白的玄藏,车厢里面,躺着玉涟心。
玉涟心枕着自己的双手,对玄藏说:“我好像,真的不行了。”
“是吗?那你有什么遗愿可得赶紧告诉我,我命硬。”
“讨厌,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玄藏打开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赶着车继续走在驰道上。
苍凉的西风,吹拂着他零碎的头发和花白的胡子。
玉涟心累了,当她站在那已经堆满落花的墓碑前时,...